1927年,整个中国大地仿佛按下了“清零键”——一夜之间,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变成了敌人,城市街头遍布警戒和白色恐怖,成千上万的共产党员流离失所。有多少人能想到,中国革命差点儿就在这一年彻底熄火?可偏偏是在这最黑暗的时刻,一把星星之火悄然点燃。朱德、毛泽东,他们是如何把一只只快熄灭的小火苗,培育成后来吞没整个旧中国的大火?这其中又藏着怎样没有说出口的秘密和转折?
南昌8月的一声枪响仿佛开锅一样,一下子搅动了死水。周恩来、朱德、叶挺等人带队,挥着反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旗子,直接冲上台面:誓要“打回广州”。有人说这是英雄血性,也有人摇头认为是蚍蜉撼树。可现实很快给了热血的一棒子,南昌城首战告捷,紧接着就在潮汕吃了大亏,部队四散,朱德只剩下可怜巴巴的800人。毛泽东也没好运到哪去。秋收起义刚发动便遭遇硬茬,长沙拿不下来,国民党的围剿像大水一样扑过来,结果不得不带着残兵从城市钻进大山。两个队伍就像两条被洪水冲散的小船,在狂风暴雨里漂摇。有人早早预言:这点残兵败将,还能走多远?这会真相吗?后面还有更多不可思议的变数。
当时全国的氛围就像突然转冷的初冬,连锅里都炖不出一丝温度。中央命令犹如雪片——“清共”,那可是抓谁谁倒霉。大佬们割席断交,底层战士们晕头转向。南昌起义散摊子后,有人溜了,有人扔枪,有人想家。朱德咬牙切齿地顶着现实,:枪还在,就还有戏。不信他带着大伙打游击,走村串巷,饿了啃树皮,累了和大地握手。农村老表们看到“红军哥哥”来了,既好奇又警觉,嘴里问“你们凭啥能活下去?”兵们也琢磨,“我们还要死磕下去吗?”毛泽东这边,秋收起义受挫后也没仗着资历认怂,他瞄准了农村,把大部队彻底拉下地头、住进油灯昏暗的农舍,开始搭建“军队支部”。老百姓一边看门外天色,一边琢磨:“他们还能混多久?”一场城市到农村的转型,就这样在七嘴八舌的质疑声中硬生生拉开序幕。
表面上风平浪静甚至有点破罐破摔。南昌起义、秋收起义都败了,小队伍四散,大家都以为共产党要歇火了。有的评论家拿起老眼镜念叨:“暴力终究不是长远之计。”也有人断言:“历史的潮流挡不住,该结束了!”朱德带着几百残兵躲进大山,毛泽东连长沙都不敢碰了,两个名字开始被外界遗忘,一些亲历者更是摇头,“也许他们一辈子都走不出深山吧。”可山里头却不平静,长夜里更有两种声音此起彼伏:一边是坚持“改造队伍、重新上路”,一边是自我怀疑,“留下来等死吗?”有人躲进被窝夜深人静对天发愁;还有人悄悄出逃拿着盘缠跑路。外界纷纷预测:红色火种也许就在这片漫长的黑夜里,只剩下一丝微光。
等到1928年4月,局势突然大变。谁也没料到,朱德带着自己的队伍,九死一生地闯进井冈山,与毛泽东的军队终于成功会师。两路英雄历尽艰难险阻,把这座号称“天险”的大山,活生生变成了革命根据地。两支小队伍合成一把铁锤,各种力量碰撞,战斗力噌噌提升。毛泽东提主角帽子,在山里搞起“农村包围城市”;朱德一边打仗一边招人,常常亲自冒雨翻山劝百姓加入。大家才明白:原来分头各搞不是偶然,而是提前铺了伏笔——井冈山,成为中国大地第一块真正意义上的红色根据地。朱毛会师一喊出口,满山遍野的土豆、南瓜都跟着沸腾。
正当大家以为革命可以“高歌猛进”了,天却突然又掉下来一块大石头。井冈山表面上刀枪入库,秩序重建,像块世外桃源,可是敌人也没闲着。国民党抓紧时间反扑,粮食被断,山头被围,队伍里粮草短缺、伤病满营。部队内部还出现意见分歧:有的主张撤山外出,有的坚持坚守阵地;有人琢磨“是不是要分头突围”,也有人声称山里守着谁都等死。兄弟姐妹之间的心思拉扯,让本已捉襟见肘的队伍更显脆弱。一场无声的内耗悄然上演,表面上的团结似乎到了最危险的临界点。在这令人绝望的瓶颈里,“朱毛会师”的光环仿佛失了颜色,每个人都在心里打鼓,接下来还能撑几天?
这场看似注定失败的“火种传承”,真有那么光鲜吗?你说朱德、毛泽东意志坚定、管理军队有方,可那些队伍肚子都饿瘪了,枪里还有几发子弹?据说支部建在连上,成了后来人民军队的政治灵魂,可要是真灵,那会这么多人嫌弃“山里苦、看不到头”?外人一听中国共产党横空出世,革命成功,好像一部长篇小说的主角光环全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。可没几个人会提,那些年到底有多少次意见不合、多少次说散就散、多少次差点把小火苗噗地拍灭。人人都夸书记政治高,朱总指挥有耐力,如果全靠个人“信仰”的力量,那为啥还弄得屡战屡败、险象环生?这“伟大”的火种走的根本不是康庄大道,怕是更多依赖时局的混乱、敌人的失算和一大批普普通通百姓无奈中的选择。夸起来容易,真要细究,可就别光念成功学的“金句”,也得想想那些个差点一命呜呼的黑历史。
都说历史是胜利者写的,朱德、毛泽东创造了革命奇迹,可要是他们当初就认了“丧家之犬”,革命是不是早就断了火种?反过来说,十里八乡的农民真愿意冒死跟着队伍跑吗?还有那句“枪杆子里出政权”,难道只要枪在手就一定能赢?要没赶上国共分裂那阵天翻地覆的大风口,现在中国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?欢迎大家留言:你们觉得,红色火种靠的是信仰、运气,还是时势?当年若是换了个人当指挥,这历史还会不会再点上一把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