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洲的账本到底有多分裂，能一边给乌克兰“输血”，一边又给俄罗斯“续费”？
这听起来像个段子，但数字不会说谎。自打冲突爆发以来，布鲁塞尔的官员们在各种峰会上拍着胸脯，承诺要让俄罗斯付出代价，要与乌克兰站在一起直到“胜利”。听着确实挺振奋人心的，可另一本账算下来，味道就全变了。有机构统计过，欧盟成员国在过去几年里，为购买俄罗斯的天然气、石油和煤炭，掏出去的真金白银，竟然比他们宣布的对乌克兰全部援助（包括军事、财政和人道主义）加起来还要多。
这就像一个家庭里，哥哥在外面跟人打得头破血流，家里人一边给他递创可贴，一边还偷偷给对手塞钱买烟抽，这画面简直不要太魔幻。这笔钱的流向，其实特别直白。钱从欧洲各大能源公司的账户，流进了俄罗斯的国库，然后变成了俄军前线士兵的薪水、T-90坦克的燃料，以及那些飞向乌克兰城市的巡航导弹。
钱花哪儿了，炮弹最清楚。当欧洲的政治家们在为又一轮援助方案争论不休时，乌克兰东部的战壕里，士兵们却在为每一发155毫米炮弹的使用精打细算。前线指挥官不止一次在采访里抱怨，他们每天需要的炮弹量是个天文数字，但后方送来的，往往连零头都不到。这不是夸张，是血淋淋的现实。
这背后，就是欧洲军事援助体系的“系统性便秘”。德国的“豹2”坦克就是个典型的例子。朔尔茨政府在巨大的国际压力下，磨蹭了差不多快一年才松口。承诺是做了，可从德国的仓库里开出来，送到乌克兰士兵手上，中间又经历了漫长的培训、后勤准备和政治扯皮。等这批坦克终于能在扎波罗热的泥地里冲锋时，战局的窗口期早就错过了。
更要命的是产能。欧盟信誓旦旦地启动了“弹药倡议”，目标是每年生产100万发炮弹。听起来很厉害，对吧？可实际上呢？根据基尔世界经济研究所（Kiel Institute for the World Economy）这些第三方机构的追踪数据，欧洲的军工厂开足马力，月产量也长期在几万发徘徊。生产线重启缓慢，熟练工人短缺，连造炸药的原材料都得全球抢购。这哪是战时经济，分明还是和平年代的生产节奏。
最让人哭笑不得的，是内部的混乱。援助的武器简直就是个“万国博览会”，法国的“凯撒”自行火炮、瑞典的“弓箭手”系统、波兰的“蟹”式火炮……听着是挺热闹，可后勤部门的头都大了。不同国家的炮弹口径、规格、引信都不一样，根本没法通用。前线的士兵经常遇到拿着A国的炮弹，却发现塞不进B国火炮的尴尬情况，这到底是援助还是添乱？
看到这里，你可能会问，欧洲是真的没钱、没能力吗？一个拥有4.5亿人口、GDP总量世界第二的经济体，会造不出炮弹？这显然说不通。问题根本不在于“能不能”，而在于“想不想”。
深入骨髓的“搭便车”心态，才是问题的核心。你看援助榜单就知道了，德国、法国、意大利、西班牙这四个欧盟的“老大哥”，经济体量占了欧盟大半江山，可他们对乌克兰的援助承诺，换算成本国GDP的比例，低得可怜。反倒是爱沙尼亚、拉脱维亚这些天天被俄罗斯顶在脑门上的波罗的海小国，几乎是砸锅卖铁地在支援。这种反差，把大国们“让别人去扛，我躲在后面”的心态暴露无遗。
欧盟那个“全体一致”的决策机制，在和平时期或许是民主的体现，到了战时，就成了致命的枷锁。匈牙利的欧尔班，几乎成了克里姆林宫在布鲁塞尔的“最佳辩手”。任何对俄制裁或援乌法案，只要他觉得不爽，就能挥舞一票否决权，让整个欧盟的行动瘫痪。俄罗斯也看准了这一点，不断在欧洲内部寻找这样的“薄弱环节”，放大分歧。
还有那个让很多人意难平的3000亿欧元。这是俄罗斯被冻结在西方的海外资产，一笔足以改变战局的巨款。可欧盟呢？两年多了，愣是不敢动。他们怕什么？怕引发法律纠纷，怕别的国家以后不敢把钱存在欧洲，怕所谓的“破坏金融稳定”。一些国际金融专家早就指出，在侵略战争这种极端情况下，动用被冻结资产支援受害者，在国际法上完全有据可循。但欧洲的“守财奴”心态，让他们宁愿看着乌克兰流血，也不敢去碰这笔钱。这种过度谨慎，说白了就是战略上的懦弱。
当然，这种分裂和犹豫，最终像一把回旋镖，狠狠地砸回了欧洲自己身上。最直接的感受，就是经济上的阵痛。为了摆脱对俄罗斯的能源依赖，欧洲被迫满世界找高价天然气，直接推高了通胀。德国那些依赖廉价能源的化工巨头、钢铁厂，要么减产，要么干脆把工厂搬到美国或中东去了，这就是典型的“去工业化”。普通人的日子也不好过，电费、取暖费账单翻倍，生活成本飙升。
经济上的不满，很快就转化成了政治上的动荡。在德国，高喊“停止援乌，改善民生”的极右翼政党支持率飙升；在法国，国民联盟也成了议会里不可忽视的力量。整个欧洲社会都弥漫着一股“援乌疲劳症”的气息，政客们越来越难说服选民，为什么要为一个“遥远的国家”牺牲自己的福利。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：民众越不满，政府越不敢援助；援助越少，战局越不利，欧洲的安全风险就越高。
说到安全，这才是最致命的。欧洲的安全防务几十年来都躺在美国提供的“舒适区”里，军费开支常年不达标。所谓的“战略自主”，在马克龙的演讲稿里喊得震天响，可真到了紧要关头，所有人的眼睛还是齐刷刷地盯着华盛顿。一旦美国那边政策风向有变，比如特朗普那句“48小时结束战争”的豪言，布鲁塞尔立马就得抖三抖。这种把身家性命寄托于他人的做法，无异于把脖子伸到了别人的铡刀下。
历史的账单从不打折，当下的每一个选择，都在为未来定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