淤青、血迹、脱落的创可贴,极富视觉冲击力的伤痕,要说是犯罪现场拍摄,倒也说得过去。不过,这一切的幕后主角不是作案者,是天津女排队长李盈莹——她的战场,是球场,武器是汗水和毅力。在这条社会平台上传的短视频里,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“证据”:手臂上的青紫宛如被人恶狠狠揍过,脚后跟的创可贴像某种临时的封条,只是封不住渗透出来的鲜血。白袜子背叛了一切修饰,它已经染上了锈迹斑斑的红。运动员的伤口并非遮羞布,反而是某种职业图腾,但你要问疼不疼,按我的经验,凡是流血的地方,几乎都很疼。
如果你是李盈莹,会因为这些疼喊停吗?未必。至少在现场,没有找到她喊疼的“物证”。有人会说,疼就歇着——这是上班族的本能反应。但在竞技体育的环境里,规则是:疼可以,但练不能停,比赛不能退。每一道淤伤,实际上是训练强度的量化标识,每一滴血,是意志力的实际分数。普通人每天上班,顶多肩疼腰酸,偶尔念叨两句,无妨;运动员备战,全运会在即,训练量级非一般人所能想象。柜员机也有罢工的权利,运动员却很少有“罢训”的自由——这不科学,却很现实。
在专业视角下,李盈莹这些外伤并不完全出自意外。手臂上的青紫,多半是拦网和对抗时撞出来的,瞬间冲击力可观,皮下毛细血管无一幸免地“阵亡”。至于脚后跟流血,袜子的材质、鞋子的贴合、场地的摩擦、动作的频率——这些决定了“生鲜”伤口的必然。创可贴贴着,运动轮番来袭,胶布磨破,血液又一次冲破防线,袜子的白也转瞬变红。如果想找坊间解决办法,不妨考虑用更结实的胶布捆一圈脚后跟,美观性一律靠后。训练时疼痛是常态,能不能忍,最终取决于目标——不是自己,而是集体。李盈莹不是在孤独较量,而是为团队、为天津、为全运会这个整体目标在“交罚款”。
她的训练强度,按照行业里的说法,是“人类极限挑战的简易版”。练发球,几百个不算事儿,练扣球,奔跑跳跃是“标准操作”。肌肉酸痛、胳膊无力、汗水堪比小型水灾。这里有个讽刺,如果“衣服麻了就不用换”,训练馆绝对最环保。现实却是,每一滴汗都是未来的荣誉“定金”。
在赛场上,李盈莹是“精神属性拉满”的典型。她的扣球像高速螺旋桨,技术再好也挡不掉技术以外的疼痛。大家看到的是场上英姿,没看到的是场下的伤痕。所有备战全运会的运动员,其实都是这样。不光是排球,田径选手脚底茧比修图师用的磨皮强,游泳运动员皮肤泡皱像是没洗完的衣服,体操运动员的老茧仿佛重置了手掌的纹理。训练场是汗水工厂,疼痛是标配,劳损和荣誉是一对死敌。
如果从侦查视角切入,每一道伤疤都是背后努力的物证。运动员的数据,很少体现在伤口总面积或创可贴周转率,更体现于目标达成度与个体承受力。疼痛,退缩,挑战,突破,这些是循环往复的过程。有时候你以为他们只是在比赛,实际上他们每天都在和自己的身体诉讼——争夺“使用权”。至于李盈莹,疼早就不是障碍,习惯了,每次创可贴掉了新伤口生了,她贴上新的一片,继续“无声抗诉”。
冷静说,作为旁观者,你可以为她心疼,但这不是故事的全部。职业现实就是,所有感动都只是外人情绪的投射,伤痕是个人“成本”,成绩是公共“收益”。黑色幽默一点说,运动员训练虽然疼,但也“有办法止疼”——比如不练。如果目标只是做个安逸白领,这些疼根本不会遇到。遗憾的是,有人甘愿选择疼痛,因为荣誉在等她。
如果再幽暗一点,运动员与伤痛之间的关系,有点像律师与繁琐案件,医生与病人或法医与死者——职业属性让你对痛麻木,但你还不能失去判断。李盈莹选择了带伤训练,也是和所有运动员一样,在职业与身体之间讨价还价。有时候看到血渍和淤青,会想起老法医开会点名:“伤口是职业,疼痛也是职业。”
至于社会关注,她的伤让人泪目,让人心疼,但真正的关注其实有点尴尬——大家心疼完了,谁能真正解决她备战路上的所有困局?荣誉是集体的,疼痛是私人的。每一个运动员都在用自己的身体为集体买单,但最终买到的是胜利还是伤残,有时候连专业人士也很难给出结局。
全运会即将开赛,李盈莹带伤冲刺,她的队友们也是如此。你可以为她加油,也可以为所有运动员加油,更可以为自己的每个目标加油。但到底值不值得,为了目标承受这么多痛苦,是不是每个职业都需要“献祭”自己?倘若你有一天也站在疼痛和梦想之间,你会选择哪个?或者,你会选择贴创可贴,还是选择停下来?这些问题,没有绝对答案,也许只有等下一个伤口出现时,才会突然明白。
伤痛不是故事的终章,也许只是下一个开端。球场上,李盈莹和她的伤,还会继续上演。生活里,我们每个人的“伤”,也未必有完美疗愈。这就是竞技体育,也是人生现场。如果换做你,是会掉头走开,还是咬牙继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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